君黎聽到“夏家莊”三個字,忽地心有所憶,早便豎起耳朵。不過無意說得簡單,來龍去脈卻不是那么清楚。只聽顧笑夢道:“去牢里劫人——這種事豈是鬧著玩的,你爹當年可不是沒跟京城的人打過交道,活著回來便是僥幸了,這一次去不是自投羅網(wǎng)?”
“這一回教主自己也去了。這事情也確實十萬火急,所以爹也推延不得。”
“那夏莊主出事的消息哪里傳來的?”刺刺在一邊問了一句。
“是夏家大公子夏琝?!睙o意道?!叭舴鞘撬?,教主還真不會聽——夏公子一路躲了官兵追捕,好不容易逃到了青龍谷求教主幫忙,如今人還留在谷中治傷?!?br>
“奇怪了,夏莊主不是在臨安做著官,頗得重用的么?”刺刺疑惑地看了眼顧笑夢。
“我也是這樣問爹?!睙o意道?!安贿^爹說,伴君如伴虎,夏家莊這一天也是遲早,既然夏公子這么說,這消息想來不假——爹說他和教主趕去,也未必來得及,不過有教主親去,終歸不會有什么危險,叫我還是過來,還有就是——叫娘莫要生氣,總之事情完了他便回來?!?br>
“唉,我如今有什么好生氣的,我擔心還來不及!”顧笑夢說著也是無奈。“好了,不早了,就快些去鴻福樓了吧。”
君黎聽在耳里,滿腦子都想著“夏家莊”,所以另一個本來想問顧笑夢的問題,也便一閃即過了。原本,他也想問問她,與青龍左先鋒單疾泉可熟,那日遇見他,明明他說會來,為什么一直不見蹤影?
若他花點時間細細思索,答案原不難猜到:遲遲未至的單疾泉,正是自己姐夫。但或許也是單疾泉與顧笑夢的年紀差得太遠,君黎不諳俗事,根本想不到這種可能。
他見顧笑夢去請顧世忠,便小心翼翼地去問刺刺道:“夏家莊——是什么地方?”
刺刺咦了一聲。“舅舅去過這么多地方,怎會不知道臨安夏家?”
“說來也怪,我好像真的沒去過臨安?!本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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