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親見,大概自己做夢也想不到婁千杉竟然是個這么美的女人。只是知道她是個女人的人是不是都死了?自己如今,一定已成了她眼中釘了吧?
認(rèn)出她就是婁千杉是因為兩個細(xì)節(jié)。其一是她的左手拇指上,有一道細(xì)細(xì)的戒痕。很少有人會把戒指戴在這個指頭上,但他見千杉公子戴過。婁千杉的手指很細(xì),馬斯的那個鐵戒指,旁人都戴在中指上,只有她要戴在拇指上。她來見沈鳳鳴的時候,鐵戒指當(dāng)然除去了,可是戒痕卻在。
如果這還不足以證明的話,那么當(dāng)把“蘭兒”的衣衫除凈,在她本應(yīng)完美的身體上看見胸上的勒痕,也不得不讓他想到這個女人一定女扮男裝過很長時間——因此才讓那把胸裹緊的束痕留了下來。
那時自己喝得也多了,雖然一早就發(fā)現(xiàn)對方用了媚術(shù),可是如果這女人只不過是來勾引自己,求個一夕歡好,自己何樂而不為?只可惜,終究沒有這么好的事情。她對自己出手的剎那,他還真的有點遺憾。
沒辦法,縱然再想要這個女人,在性命受到威脅的時候,還是只能“萬般皆散”了。
將她壓到枕上之后,他曾仔細(xì)看過她的臉。有時候他真的要驚嘆,在“陰陽易位”之術(shù)施展開來的時候,縱然是同一張臉,扮成男人和女人時,那臉上的氣質(zhì)、光暈,所有的一切,竟就完全不同,只有這樣有心近看一些細(xì)節(jié)的時候,才真真正正地認(rèn)出她來,認(rèn)出這個熾熱如火、溫柔如水的蘭兒,就是那個纖瘦俊美的弱冠少年婁千杉。
他正想到這里,門忽然一敲。
“誰?”
“是我?!本璧穆曇粽陂T外。
沈鳳鳴開門便怨道:“你來得也夠晚了吧?人都來過幾撥了。雖說約的明天見面,但你不是盯著……”
“我來晚了。我曉得出了事?!本璧吐暣驍嗨!暗疫@里——也出了點事。”
沈鳳鳴吃了一驚,才看清君黎的身邊,還擠了一個人。
如果沒記錯,她應(yīng)該叫刺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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