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在?他不是昨晚就來了?”婁千杉便似要發(fā)作。但這一發(fā)作,她又覺胸口隱隱作痛,知道內(nèi)傷未愈,只好凝神屏息壓下。
若是平日的她,才沒有那么容易喜怒形于色。沈鳳鳴遠(yuǎn)遠(yuǎn)瞥到,就曉得她的功力還未恢復(fù),想了一想,還是現(xiàn)出身來:“你找大哥有什么事,我可以替你轉(zhuǎn)告?!?br>
婁千杉萬萬沒料到他會在此,倏然退了一大步,慘白的面色卻不由浮起一絲紅潮。
“錢老,沒事,千杉公子是特地來看金牌之儀的?!鄙蝤P鳴向一邊的錢老道?!拔襾碚泻羲??!?br>
錢老卻聽說過千杉公子的大名,向她看了好幾眼,方回了屋內(nèi)。
沈鳳鳴把目光轉(zhuǎn)回到婁千杉臉上。比之昨天,她整張臉真的黯淡無光了許多,眉目雖然還能習(xí)慣性地露出媚態(tài),但卻已不是那完美的少年千杉公子——是一種,也許仔細(xì)觀察,便會看破了女扮男裝的潦草。
“你該多休息幾日?!彼_口說道?!拔乙搽y得用這‘萬般皆散’,下手重了些,想來你要過幾天才能恢復(fù)?!?br>
婁千杉哼了一聲,“何必惺惺作態(tài)。我是來找大哥說話的,與你沒關(guān)系!”
“真是無情啊。”沈鳳鳴搖頭道?!巴魑疫€是在關(guān)心你?!?br>
婁千杉目光一轉(zhuǎn),忽然似乎想到什么,道:“樣吧,沈鳳鳴,要不,趁大哥沒來,我們談個條件?”
“談什么條件?”
婁千杉故意往前走了兩步,湊近他,道:“實(shí)話說——我很需要這塊金牌,今天也是為此來的。你若肯把金牌讓給我——只要讓一年——我什么條件都可以答應(yīng)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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