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朱雀眉心微皺。
秋葵心道,既然自己始終沒法對付得了沈鳳鳴,如今若能依靠朱雀報仇,未嘗不是個辦法。當下便將那日在客棧為他所辱之事道來。
卻不料朱雀聽了大笑,“這就算羞辱?”
秋葵一怔。剛被他療了傷,她自然以為這世上若是父親,必會將女兒捧在手心里,卻忘了也許朱雀這樣心肝的人,并不在此列。
只聽朱雀反道:“他這般所謂‘羞辱’,比我方才又如何?”
秋葵心頭又一跳,暗道方才若非君黎急中生智扯那一謊,自己所受,恐怕就不止是“羞辱”二字可形容了。
她便有些后悔與朱雀說起此事。在他這般好色之人眼里,沈鳳鳴所為,大概再正常不過。心頭不覺又想起白霜,忍不住冷冷道:“是啊,你對自己女兒,尚可說得如此冷血,也難怪當年你對我娘,一點也不放在心上。想來你這樣的人對女人只知索取,卻不知女人也有高傲,也有自尊。人家說我娘是你害死的,如今我是信了。”
“沒錯,我是對不起白霜?!敝烊柑谷坏馈!暗缃衲阋鯓??”
秋葵咬唇。若自己真是他女兒倒好了,大概現(xiàn)在便可有無數(shù)的質(zhì)疑;可是也知言多必失,又沒有與君黎事先對過謊話細節(jié),當此情形,又不敢多言了。
朱雀見她不語,伸手將她下巴一捏一抬,細細盯著她瞧。秋葵齒間一抽,向他直視,卻聽外面有人再來稟,道:“朱大人,夏錚大人在外求見?!?br>
朱雀全沒理會,只將秋葵看了半晌,冷笑道:“女兒?你也便只這眼神似她。”
說完才松手,人站起,不留片語,便即走出。
秋葵驚魂未定。他說我只有眼神似“她”——他是看穿了我并不是白師姐的女兒嗎?但如今他人暫時離開,她顧不上許多,先去床邊看君黎,見他倒像是睡得安穩(wěn),只是——身下榻上,已紅了一整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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