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gè)有婚約。”君黎低著頭。
秋葵才若有所知地點(diǎn)點(diǎn)頭,又道:“方才好像正是夏錚將朱雀叫出去了,不知他來說什么,說不定便是關(guān)于你?!?br>
君黎想起今日在這內(nèi)城中引的亂子,頭腦里也亂起來。就算現(xiàn)在還活著,但得罪了恭王府和其他皇親,或許出去便要被殺頭也說不定。刺刺可以是夏家媳婦,秋葵可以是朱雀女兒,自己可沒半個(gè)靠山,倒只有似夏琝這般專會進(jìn)讒的“仇人”呢。如果夏錚是受夏琝之托來向朱雀要自己去“依罪論處”,那……朱雀可沒必要保自己。
他苦笑著未語,忽聽外面有人恭聲喊朱大人。果然一時(shí)朱雀已回進(jìn)了屋,秋葵便心生緊張,連忙擋至君黎身前,決然卻又惴惴。
朱雀一眼見君黎已經(jīng)坐起,只道:“醒了。”
君黎慌忙要下床。秋葵去扶,朱雀只看著,到他艱難下了地,方向秋葵道:“我叫人安排了你的房間,門口有人候著,你先過去?!?br>
秋葵猶豫道:“那——那他呢?”
“我有話問他。”
“你……你能不能別將他交給夏家?”秋葵懇求道?!叭魧⑺涣顺鋈?,他……他必性命不保!”
“我說了,有話問他。干夏家什么事?”
秋葵略一放心,仍是道:“那我也要留下。”
朱雀一擰眉,秋葵堅(jiān)持道:“如果你只是要問他話,為什么我不能聽?”
朱雀呵地一冷笑,道,“由你?!北阕栽诎盖白拢此齐S口道:“聽說你叫‘君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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