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只好又沉默。他不知道是否已經(jīng)可以將朱雀這句話理解為對那二人的一種保證,想了一想也只能硬著頭皮道:“朱大人是前輩高人,既然方才對我手下留情,一定不會再為難我一個晚輩的了?!?br>
朱雀卻冷笑,“這是在宮里,不是在江湖,你便算用這般言語擠兌我,也沒有用。何況你心里清楚我方才并非手下留情——就算凌厲只教了你這段殘缺不全的心法,我也犯不著為此受你一擊?!?br>
君黎卻有些不明白,惑道:“殘缺不全的心法?”
“凌厲根本就沒有‘明鏡訣’心法的全本,他沒告訴你?”朱雀語帶不屑。
“‘明鏡訣’?”君黎愈發(fā)摸不著頭腦?!八∝毜罒o知,不過凌大俠他……從沒教過我內(nèi)功心法,我不知朱大人指的是什么。”
“他沒教過你內(nèi)功?哼,你敢再說一遍么?”
“確實沒有,他只教了我一些基本功,還有步法、劍法。這也不需要騙你吧?!本桡粺o畏地看著他。
朱雀一雙眼睛便盯著他:“如果你沒學(xué)過‘明鏡訣’,方才你身上為何會有勁力反激而出?”
“這個……雖然沒有習(xí)過內(nèi)功心法,但練武一段時日,也有練氣、練力,自然會有內(nèi)力積累……”
“答非所問!”朱雀忽然拍案而起。君黎和一旁秋葵都是一驚,實在不明白朱雀喜怒的原由到底為何。只見朱雀抬手便向君黎這邊一抓,君黎只覺一股抵不住的勁力迫得自己向他而行,倏然之間,咽喉已入他掌握。
只聽朱雀冷哼道:“怎么,這回不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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