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天快亮?xí)r才能睡去,醒來已是很晚。府內(nèi)上下想是都已知道他將兩個(gè)女子要去了,沒人來打攪。
但心緒也平了。他只穿好衣服,去里間看那二女。兩個(gè)女子已醒了,也穿戴整齊,但或許是昨晚被他嚇到,都瑟縮在床上未敢動(dòng)。
都出來吧,今天送你們回張大人那里去。他口氣平平。
兩女沒辦法,只得跟著他出去。在前廳內(nèi)卻遇見朱雀。君黎未作什么解釋,只郁郁道,師父,我送她們兩個(gè)回去。
朱雀笑笑道,何必要這般不開心。卻也不攔著他。
回來已是中午,程平已至,正在屋內(nèi)療毒。君黎只覺眾人看自己的目光都似有些怪,心中越發(fā)氣悶,雖不想多與任何人解釋自己什么都沒做,但轉(zhuǎn)念一想,秋葵那里,是不是還是去解釋一聲。
他卻也并不知該與她從何而起這個(gè)話題。秋葵開門見是他,表情露出些小小的尷尬,讓開門由他進(jìn)來。
那個(gè)……我今天起得晚了。君黎有些沒話找話。
秋葵反而一笑,道,一會兒就該一起吃飯了,怎還特地來找我?是做了虧心事,怕我說你?
君黎見她雖這般說著,卻并無惱怒之色,心中奇怪,道,與其說我是做了虧心事,倒不如說……我是心情不好,來找你說會兒話吧。
秋葵面上莫名一紅,道,你有什么可心情不好的,朱雀不是什么好的都留給你么?
連你都這般無稽了。君黎有些失語。
秋葵見他是真的郁郁,才坐下,少有地安慰他道,好了,我都明白。
君黎才平靜些,語氣轉(zhuǎn)為澀澀,道,你又知道了。
當(dāng)然知道啊,你這般膽小怕事的道士,敢做些什么?秋葵抬起下巴來。我才不信你有膽子碰她們一碰呢。
君黎反而笑了,道,是啊,還是你曉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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