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只聽得憤怒填膺,“不錯(cuò),正是如此,千杉亦是如此與我說的!既然姑娘你親眼所見——此事她不曾騙我,不曾騙我!”
“秋姑娘沒覺得其中有什么不對(duì)?”單疾泉卻不動(dòng)聲色。
“有什么不對(duì)?”
“依姑娘的說法,那日你趕到百福樓,為時(shí)已晚,婁姑娘已受辱于沈鳳鳴。可若依照今日所知,婁姑娘彼時(shí)已非完璧——”
“那又如何?”秋葵臉上不無發(fā)燙,氣憤憤打斷,“那謝峰德的確**不如,可又如何證明沈鳳鳴便不是?”
“秋姑娘是沒明白單先鋒的意思?!碧K扶風(fēng)柔聲道,“他是想問——姑娘藉以判斷婁姑娘之受辱,在于床鋪之上的落血,可如今看來,那血跡或許——并不足以證明沈鳳鳴對(duì)她做過什么?”
秋葵愕了一愕。她此前心中先入為主,自然未想那許多,一怔之下,道:“可她衣衫全無,雙目流淚,難道還有什么別的緣故!”
“我自不是為沈鳳鳴辯解。”單疾泉道,“只是此事若是他們各執(zhí)一詞,姑娘也不好如此肯定吧?”
秋葵雙目竟忽然紅了?!澳銈兙烤挂鯓硬畔嘈牛磕恰呛⒆涌偸钦娴陌?!”
單疾泉心中一異?!笆裁春⒆樱俊币慌詿o意也忽瞪直雙目,直勾勾看著她。
秋葵咬住唇,“千杉她……有過一個(gè)孩子,只是……后來被謝峰德打成重傷,孩子在肚里才兩月,就沒有了。”
“是……是什么時(shí)候的事情?”無意忽握住桌沿,“她……她……還受過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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