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以為,先前就眼圈紅紅的刺刺,多半會聽得越發(fā)落淚——不管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同情??纱檀虆s好像聽得愣住了,忘了落淚,反而呆呆地看著他。
“你說……你本來是夏伯伯家的……大公子?”刺刺好半晌才怔怔問了第一個問題。
君黎是早準備著她有無數(shù)問題的,卻也沒想到她第一個關心的是這個,當下里也只好點點頭。
“那在梅州的時候你和夏伯伯、夏伯母到最后都一直避著不見面,就是因為你說的‘那個’原因嗎?”
君黎只好又點點頭。
“你那時候說和我娘,和顧家斷絕關系,丟下我們走了,也是因為‘那個’嗎?”
還是點頭。
刺刺問完這三句便沉默了,沉默地,甚至松開了他的手。
君黎心頭空空的一落。才發(fā)現(xiàn),從來,都是他松手,將她放了——而原來被人這樣放開的感覺,如此令人害怕。
“刺刺,……”他開口,卻不知該再說些什么。即使只是片刻的不確定,也如煎熬。他想象不出在她等待自己的那漫長的時光里,又有多少倍的煎熬?如果——如果她能夠給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他想,他要把所有那些她受的煎熬都以萬倍的美好補償予她——只要她還能給他那個答案。
刺刺半晌才又遲疑開了口:“君黎哥,你真覺得發(fā)生的那些壞事,都是因為你?”
君黎也遲疑著,“你覺得不是嗎?”
“若真是這樣——我前些日子感了些風寒,是不是也是因為你?”
“你感了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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