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聽她的口氣大約是信了,一時也有些無話,隔一會兒,忽然背上一涼,刺刺又再拭著他傷口的滲血。
“你若再做這樣傻事,就算我爹肯答應(yīng),我都不嫁你了?!彼е剑p輕道。
“好?!本钁?yīng)著。
“‘好’?我說不嫁你了,你便應(yīng)‘好’?”
“我說,‘好,我必不再做這樣傻事了?!?br>
這般認(rèn)真應(yīng)答令刺刺心頭忽起了一陣鹿撞,竟覺比什么樣甜言蜜語都叫她心旌搖動。她強(qiáng)抑了心緒不語,另取了一塊凈布將他傷口包起,以薄被覆了他身體,方起身道:“你多休息會兒吧。”
“我不想睡?!本鑲?cè)過了身,伸手將她拉住,“我想……與你說話?!?br>
“你不睡也得睡。”刺刺彎下身來,輕聲道?!澳阋灰苟紱]休息,還受了傷、中了毒,還不肯安寧些嗎?”
君黎還真覺得有幾分倦意上來,省悟刺刺方才給自己服的丸藥多半是帶有寧神靜意之效。可他猶自不愿意放開刺刺的手?!澳悄隳??你可會在此陪我?”
“我自是就在這里,若丟下了你獨(dú)個在此,我也不放心。”刺刺應(yīng)道。
君黎稍許安心,垂首靠于了枕上。到底,自己是不可能將真相告訴了她??墒堑降?,自己也還是不知接下來該怎么辦才好。倦意愈濃,他覺得,一切大概也只能待醒來后,待自己徹底冷靜,方能作出決定。而此刻——他只是覺得無法離開她——片刻都無法離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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