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飛,你這是做什么?!鳖櫺?mèng)上前道,“今日是你爺爺?shù)募扇?,誰來祭拜上香,我們都沒有兵刃相向的道理。”
“呵,天下人人都能來祭拜爺爺,就他不行!憑什么,他當(dāng)初走的時(shí)候可一分情面也沒留,我今日為何要給他留情面!”
“表哥,你別這樣?!贝檀痰溃斑@里是青龍谷,可不是顧宅,我爹還沒說話呢?!?br>
“這里是青龍谷。這里也是我爺爺?shù)膲烆^!青龍谷你們由得他進(jìn)了,我爺爺?shù)膲炆峡蓻]他能站的地方!”
“你的爺爺也是我的外公,我總也能作一點(diǎn)主吧?”
“若是表妹你想拜外公,那自是情理之中,我當(dāng)然不會(huì)攔,可他——他是爺爺什么人?他什么都不是!他憑什么拜!”
“他是……是陪著我來的,我能拜,他自然便也能?!贝檀桃е剑滩蛔∠騿渭踩戳搜?,很不解他為何遲遲不肯為君黎說話?!暗恪阒赖?,你說是不是?”
坡上有了這樣爭執(zhí),坡下自不會(huì)一無所覺,程方愈已帶了人上來察看,好事者如夏琝當(dāng)然也趁機(jī)帶兩個(gè)隨從跟上。刺刺這句言語,旁人聽在耳中還不覺得什么,可在夏琝的耳中卻越發(fā)覺出了曖昧,他當(dāng)下里搶道:“什么‘陪’不‘陪’的,刺刺,這般言語可輕易說不得,沒得污了姑娘家的名聲!”
刺刺卻不理睬他,只是向單疾泉道:“爹!”
單疾泉知道她所求為何,卻依舊不語。君黎已上前道:“顧公子,此事無謂多爭。無論是不是為了陪刺刺,我既來了,老爺子的墳頭是一定要拜的。你若定不肯讓,那恐怕要難以了局了?!?br>
“你的意思要?jiǎng)邮??”顧如飛大感不忿,將劍一拔,“好啊,怕你來的?”
單疾泉才總算走上兩步?!叭顼w?!彼焓謱⑺粩r。
顧如飛對(duì)他略有忌憚,強(qiáng)捺不快,“姑父覺得我不該教訓(xùn)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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