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老辣如信陵君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應該、或許、也許是失誤了,這群人,根本就屬于豎子不足與謀的。
“諸君稍安勿躁,廉頗將軍早有言在先,上黨之戰(zhàn)且八分把握,入河內作戰(zhàn)則把握立減兩分,若再作他想,則恐惹秦國報復之決心,舉國而戰(zhàn),吾等悔之無極也?!毙帕昃偻辛H的名義,將眾人勸下。
只是,這一番話語,停在龍陽君等人耳朵指中國卻很是刺耳。
“什么叫做廉頗將軍有言在先?”
“是不是我堂堂大魏國還要全聽一個敗軍之將的?”
“讓廉頗來統(tǒng)軍可以,論政卻是不可?!?br>
“最關鍵的是,廉頗只有你一人見過,那還不是你想說什么就是什么了?那我們豈不是在為你做嫁衣?”
一瞬間,龍陽君的心頭千念百轉。
正覺著不太對,想要出口反對什么之時,話語卻又堵在了嘴邊——是呀,反對什么?
正此時,一個弱弱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瞬間令大殿陷入一陣詭異的安靜之中。
“既然,拿下河內郡尚且不過五六成把握,我大魏又何必出兵為那趙國火中取栗?”一位大臣緩緩說道:“不若令其繼續(xù)相爭,待趙軍兵敗,再行處置?!?br>
此言一出,在場諸大臣終是恍然驚醒。
自己剛剛都在說些什么?。渴钳偭藛??還河東、河西、甚至還函谷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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