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軍所攜三日之糧,若是精打細算,每日僅用最低的量,應可堅持五至六日?!毙帕昃室馔A送?,似乎在等著其他人再度打斷。
眼睛不自覺地便瞟向了右手邊的龍陽君,心中一個聲音吶喊著:“問我啊!問我怎么又出來個五六日,你倒是問??!”
但顯然,龍陽君可不是傻子,剛剛說了十日,又有個三日,這五六日的數(shù)字明顯就是個過渡的,雖然龍陽君對軍事不算熟悉,但龍陽君對信陵君卻是十分的熟悉——沒有十足的把握,信陵君會老遠就喊話?
不可能的!
因此,從一開始,龍陽君就不打算在此事上為難信陵君。而他龍陽君卻也不是枯坐一日,無所事事的,如何對付信陵君,龍陽君心中已經(jīng)有了打算。
見無人敢在打斷,信陵君心中一陣失望之后,又是一陣得到尊重的自豪感。隨即繼續(xù)說道:“然,趙軍之中騎兵不少,其馬也多。馬肉雖僵硬苦澀難以入喉,卻在危急時刻亦能飽腹充饑,如此一來又能為趙軍延命三至四日。故我之所言,趙軍極限為十日!”
“彩!”
一通并不算高深的解釋,卻是讓一眾重臣紛紛喝彩道。而這喝彩之聲,既是在拍信陵君的馬屁,同時也是在為魏國“光明”的未來喝彩。
在他們的眼中,似乎只要有了這個時機的把握,魏國出兵便一定能打敗秦國,一定能重新走向復興之路。
相較于在場諸位大臣的“樂觀”心態(tài),信陵君還是保留著最后的一絲絲的理智的。
“王上,廉頗已至偏殿,還請王上召見于他,作出為難狀,任其如何言說,僅回復還需商議,令其回府等候即可!”信陵君轉頭又對王上說道。
“孤明白。”魏王也是興奮地摩挲著手中美玉,努力壓制著心中的欣喜之情,點點頭對宦者令說道:“來人,傳廉頗將軍!”
……
不多時,帶著滿臉的遺憾與滿心的歡喜,廉頗離開了魏王宮。
滿臉的遺憾是給魏王、信陵君以及魏國眾臣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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