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話至此時,場面已經(jīng)徹底地被平原君給掌握住了。甚至,已經(jīng)有聰明的人終于發(fā)現(xiàn),這場朝堂辯駁,或許從一開始,便是平原君有意為之。
目的?
徹底掌握邯鄲城的防務(wù)?
或許吧,但少數(shù)意識過來的朝臣們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趕緊撇清關(guān)系才是最要緊的。
只可惜,樓昌大夫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當然又或者他已經(jīng)意識到了,而為了自保,他不得不如此。而平原君顯然是并不準備給他們這個撇清的機會。
「然、然也!」不知為何,樓昌大夫回答的話語竟然有些結(jié)巴了起來。z.br>
可平原君可不管那么多,立即就接著逼問道:「那,樓昌大夫是從誰處聽來?」
「這......」聽得平原君逼迫的話語,樓昌大夫額頭上的汗瞬間就下來了。這哪里是問題,分明是割肉的刀?。?br>
這要是吐露出半個名字,他樓昌也就不用在這朝堂上混了。沒誰會想跟一個毫無保密可言之人多說半個字。
可若不說,這謊又要怎么圓過去呢?!不圓過去,可就是私自探查軍機,有通敵賣國之嫌啊,這罪名可不能坐實啊,否則就算是趙王,都不一定保得住自己。
「平原君?!?br>
就在樓昌左右為難,汗珠直冒之時,趙王的聲音再度響起。
平原君在心底再度嘆息,看來這次依舊將不死這盤殘局啊!或許只要這位趙王在一日,這盤殘棋就不可能將死。
既然已經(jīng)確定殘棋將不死了,那就索性放手,你不是要你心愛的樓昌大夫嗎?那好,咱不僅不要將,連車馬炮也都不要了,甚至連一個小卒咱都不留,干脆大赦天下好了。
總好過恩自上出,自己還白白做了惡人。
「我王容稟?!瓜朊靼走@些的平原君當即上前一步,搶在趙王的話語出口之前,便開口道:「或許諸位大臣皆是深憂我邯鄲城防而已,而此刻再糾結(jié)消息之來源,卻已是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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