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
李牧和周騏二人雙雙睜大了自己的眼睛,滿臉的震驚之色。就連一直穩(wěn)坐釣魚臺的趙括,聽得此言,心下也是一驚。
兵者,國之大事也,不可輕易與人??!
數(shù)月之前,趙括前往長平替代廉頗,那是趙括本就在軍中浴血過、搏殺過,更是給趙國立過不少的功勞,只是因為父親、馬服君趙奢的故去,這才漸漸淡出了視野。
可以說,趙括雖然離開了軍中一段時間,但軍中對于趙括那還是很服氣的,那威望也僅僅是次于廉頗將軍而已的。
就算是這樣,趙括入營之后,也是事事小心翼翼,唯恐出現(xiàn)什么紕漏。
而如今趙王居然將虎符交給了一個從未帶過兵、打過仗的文官,這不是兒戲是什么?更何況,虎符是什么,那是一軍之長,凌駕于所有其他信物之上的物件,拿著這物件,前來上將軍的營中,這不是明擺著不給上將軍面子嗎?
可明明這位上將軍還在為趙國的強盛而鞠躬盡瘁??!
幾人是斷斷不敢相信趙王會如此的草率而妄為。
可事實擺在那里,由不得人不信,萬千的不可思議與難以置信,終究化為了幾聲沉重的嘆息。
其實,周騏很想說上一句:“管他什么虎符,老子只認(rèn)上將軍的將令。”
可看了看場合,又看了看在場的人員,周騏還是硬生生地將這話憋了回去,但這樣的種子一旦種下,勢必就會發(fā)芽、越長越大......
“要不,吾等連夜開拔吧!”周騏的腦子一轉(zhuǎn),很快又想出了一個辦法。
既然咱不能明面上違抗王命、無視虎符,那咱就悄悄地干,大軍即行開拔,往東面而去,只要深入了草原,他平陽君想要再找到咱,那可就難了!
李牧聞言,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有命不尊和未接到命令,那是完完全全的兩回事。如此一來,既避免了與王上和平陽君的沖突,又能保證代郡戰(zhàn)事的順利進行,可謂是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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