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哥兒柳眉鳳目,背著著一柄長劍,回頭莞爾一笑,飄灑出塵,真是美如皎月,眼里似有星河璨璨。
“你的傷勢如何?”
“屬下多謝王爺關(guān)懷,都好了?!?br>
“嗯,冰炫還在世時,曾經(jīng)要我放你自由,他待你如弟弟,我亦是如此,大事一了,皆隨你?!?br>
藍韜如同雕塑,一動不動的垂著眼皮站立。
臨海閣,金玉樓進屋就是一頓哐當亂砸。
本是在屋內(nèi)翹首盼望的美貌通房們見狀誰也不敢上前勸一句,偌大的屋子,只剩下他一個人,外頭是跪了一地的奴仆。
金玉樓心頭似有火燒,看著屋子就像看到了牢籠,讓他青云之志難飛。
掌事小廝寒鋒端著一盞清火茶,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來:“主子,您消消氣,等會兒藍大人必得過來,看見實在不像樣子,讓人白白笑話。”
金玉樓一屁股坐在正位上,擰眉閉目:“笑話就笑話去,現(xiàn)在整個大黎國都在看本世子的笑話!求親誰也不想把嫡子嫁給我,先前我去京城公干,連那五品小官兒也繞路走,好像我要奪他們家兒子似的?!?br>
“爺,奴才斗膽說一句,正室反正娶誰也不是娶爺您真正喜歡的,不如就遂了老王爺?shù)囊?,這幾年爺您不在家,王爺?shù)纳眢w一年不如一年了,也是急著抱孫孫呢。待您繼了王位,休了另娶就是,到那時,誰敢說您一個不字兒?”
金玉樓冷嗤:“你以為牡丹軒那位是死的???”
“區(qū)區(qū)一個繼室,他在咱們已故冰正君的牌位前還得執(zhí)妾禮呢,現(xiàn)在得寵算什么?說到底,當年續(xù)了他,也是為了讓您順遂襲了世子位,要不是和您母父有三分相,早就被老王爺丟到腦后去了。您看他生的幺子不也是‘庶子’嗎?明明繼妻生的孩子也是嫡出,但咱們老王爺偏偏就是不給,不過就是個玩應(yīng)兒而已,爺快別生氣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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