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間臉色很不自然。
“有句俗話，是蛇一身冷，是狼一身腥。楊間，你聞到腥味，大昌銀行里面該不會有一群狼人吧？”
江艷掩嘴開起玩笑話來。
狼人？
那有！
分明沒有！
“江艷，你敢取笑我？”
楊間黑著一張臉。
“不敢，不敢，只不過，我覺得有腥味很正常，你都沒有看到嗎？剛才那些大昌市市民，大多數(shù)可都是干苦力活的農(nóng)民工，也都個個皮膚黝黑，身上的衣服都又臟又亂?！?br>
“我猜啊他們身上穿得衣服可能都幾天沒洗過了！所以，難免身上也是會有些異味的?！?br>
江艷連忙回答道。
楊間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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