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困了,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直到我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吵醒,是手機鈴聲。我迷迷糊糊接起電話,李娜哭哭啼啼的抽噎聲傳了出來:“唐……唐河救救你弟弟,他……嗚嗚他又發(fā)病了……錢不夠救救你弟弟……嗚嗚……我求你了……”
我猛地坐起來,說:“你別哭,怎么了?!?br>
她哭的聲音好刺耳,說了半天原來是唐誠剛出院沒一周,晚上出去的時候腳踩空了大腿骨折,而且又癲癇,現(xiàn)在在醫(yī)院急救,還缺點錢。
我說:“你別哭,我一會就給你轉過去。”
說著我往卡里打了五千,幾乎是我這近半年來攢下的三分之二。
我在唐河手下沒過過好日子,但每次被打后都是唐誠來幫我,偷偷幫我拿藥拿飯,雖然是個傻子但沒有他說不定我已經死了。
不管李娜說的是不是真的我都不能不管他,更不能賭氣不給錢,要是真的呢?我那是犯罪。
我望著屋頂發(fā)呆,黑漆漆一片。
吵了一遭我睡不著,我打開手機點進宋羚的聊天框,我想說點什么但害怕打擾到他睡覺。
我發(fā)了一個句號。
幾乎是秒回,他發(fā)了一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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