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自己的想法給逗樂了。
除了大四的和導(dǎo)師們在這歷教有四年的導(dǎo)師外,沒人知道他三年前還是讀這。
原來不知不覺也三年了,而他也才二十出頭的,可怎麼已經(jīng)覺得人生無望了?
此時他躺在頂樓的石板椅上,發(fā)呆時突然看到Mike的大臉,他做起身聽Mike講,原來是來說校園音樂節(jié)得事,想邀他擔鼓手。
"Krist,就欠個鼓手,你會打鼓就來吧。"
Krist握了握有些虛軟無力的手,搖頭拒絕:"找別人吧,我沒辦法。"
其實他最A(yù)i的不是唱歌,不是吉他,是鼓。
可是鎮(zhèn)定劑產(chǎn)生的副作用所造成的又豈只是唱歌的問題。
Mike不Si心,他不知道Krist發(fā)生了什麼,所以他想不明白,而且他想不到有誰bKrist更適合。
"以前你明明b任何人都Ai參與任何活動,尤其是這類活動你更不會缺席。"
Krist以孩子作為婉拒的藉口:"我得回家顧我家的Love。"
他也無數(shù)次對自己講,他是Love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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