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玩意兒,去撿拾些柴火來?!本坝駥幇櫭嫉馈?br>
沒有靈力庇護,蕭遠只覺骨頭好似一節(jié)一節(jié)碎掉,水潮冰涼不已,冷寒之氣不住往骨頭里鉆,他縮了縮身子,腰側泛起被景玉寧踢起的腫痛。
好在他向來能忍,一聲不吭的從水中站起來,不問也不反抗,在看似陌生危險不明的地方四處搜尋枯柴。
景玉寧坐在碎石上,見蕭遠走遠,別扭地扭了扭身子。他是個雙性人,衣服泡了水,黏膩冰冷的緊密貼合著他女穴,說不出的難受。
好在蕭遠很快就回來了,回來時還抱著一大堆柴火。景玉寧施了個法術,生出個火苗,丟在柴上。
柴遇上火焰,熊熊燃燒起來,明亮的火焰照在身上,總算多了絲暖意。
景玉寧滿意的長嘆一口,抬眸卻不小心看見蕭遠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艷羨眼神,當即露出個志得意昂的笑來,冷諷道,“偷看別人施法有意思嗎,這輩子都再沒機會修仙的廢物?!?br>
見蕭遠眼神暗淡的低了頭,泄露的恨意在踩了他痛楚后更甚,景玉寧心里生起難言的滿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夜色如水,耳邊灌滿了風聲,和被風裹挾而來的不遠處樹葉沙沙聲。月光照不亮這一方土地,唯有柴火明亮照在臉上,添了絲暖意。
白日濕透的衣裳在烤了大半天火后終于干了,景玉寧閉著眼睛,一只手撐著頭,看似在睡覺,實際心神全掛在蕭遠身上,等待著機緣出現(xiàn)。
只是在深夜中,水汽都變得濃重,他神智也跟著搖搖墜墜,最終陷入谷底,睡了過去。
第二天可以說是驚醒,不知怎么意識到自己睡著了,驀地睜開了眼。雙眼瞪的老大,像在證明沒有睡過去一樣。
哪知剛剛回神,就看見蕭遠左手手上抱著只白色狐貍樣的靈獸,右手從頭頂順著白潔的毛發(fā)一路到尾部。狐貍十分信任的趴在他懷里,偶爾發(fā)出咕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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