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寧藏在暗處看著有些疲累的蕭遠,他的劍在四周待命,隨時準備著刺出致命一劍。
就在景玉寧聚氣凝神觀察時,不知從哪里來的枝干,竟突然把他綁住。景玉寧心道不好,蕭遠眼睛突然望向他的方向,數(shù)棵樹移到他方向阻礙他逃跑,一把劍投擲出,電光火石間破開重重阻礙,劃過景玉寧臉側,釘在樹干上。
景玉寧心跳如雷,他根本沒時間掙脫,更沒想到這全然受他掌控的樹怎么會突然叛變,成了蕭遠的幫兇。
樹木褪去,景玉寧跌坐在地上。蕭遠用劍尖挑起他下巴,“你輸了,寧寧。”
景玉寧愣了愣,“你作弊...”
“不,寧寧,是你忘了,我是五靈根。我只是精通火,不代表我不會用木。”
景玉寧咬牙,蕭遠怎么就不知道讓讓他,他自暴自棄的看著蕭遠,“你要怎么處置我。”
蕭遠收起劍,手指了指他早撐起一個帳篷的胯部,“舔出來?!?br>
愿賭服輸,景玉寧跪行到蕭遠身前,撤下他褲子,那粗大的家伙打在他臉上,一條紅痕順著蜿蜒的水跡浮現(xiàn),雞巴獨有的腥臊味傳入鼻尖。
景玉寧覺得自己可憐極了,明明是自幼養(yǎng)尊處優(yōu),如今卻偏偏成了個熟知男人雞巴味道的蕩貨,以前膳食做得稍微不容易都會大發(fā)雷霆,如今對著難以下咽的丑惡雞巴,還能吃得津津有味。
他舔雞巴舔出些經驗來,并不在一開始就草莽含入。他握住青筋盤虬,龜頭昂揚的陽具,嘬了嘬冠頭,把前列腺液吞吃進肚,紅嫩的舌尖伸出,吮著柱身吸,又舔過沉甸甸的囊袋。
回憶起之前口交的記憶,可怖的窒息感,粗暴地操干喉頭,后面的日子他連話都不能說。景玉寧眼睛紅成一片,為自己感到委屈。他吐出這根被口水打濕的肉棒,哭著對蕭遠說,“我不想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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