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賽西爾一把揀起泛著幽光的花,掌一攤就溶化成淡藍汁液,那誘甜芳香撲鼻而來,修長指骨按在嘴緣,挑逗般探了進去。
"它很溫馴濕涼,做起來會很舒服。"
"要試試嗎?"
頹美風光驚掠過祖母綠的眸底,在某種黏稠暗欲獲得隱密的滿足后,他罕見涌動異樣神色,四指覆住脆弱脖頸,牙尖在薄嫩皮膚細細輾磨,
"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啰?"
肩骨黑痣被磨得發(fā)紅,襯得青年靡艷純欲又放蕩,賽西爾扣著頭交換一枚濕欲彌漫的吻,旖旎虛幻的情愫在黑闇里蒸騰,希涅被吻得有些腿軟,又被堵得說不出話,空氣中漫過色情的水漬聲。
他感覺下身被吊了起來,背中細白骨溝淌著黏液,以一種極其羞恥的交配姿勢,濕透布料塌進豐腴臀瓣,腰繩勒出點雪膩皮肉,催生情潮的紅。
穿過身體的怪影越來越多,穹頂也在變化,筑成宛如荊棘叢生的濕黏巢窟。
"呃——"的一聲,身體猛然被急劇生長的綠蔓按倒在藤,懸空的雙足無力一晃,潮水般黑影涌退,枝條回復成男人精實的雙腿。
濃夜中一條兒臂粗長的綠影起伏爬動,希涅被顛得難受,綑縛的雙手向外伸直,企圖捏住男子衣角,卻只摸到一把稠液,又打滑趴了下去。
"哇……疼疼疼,我不走了,你別、能不能不要這樣…"
他邊說著還用力捏下大腿根,逼出幾滴生理性淚水,一雙美眸懨懨垂斂,在眼瞼下方落下殘翼般的蝶影。
黑發(fā)貼著脖頸襯得他格外溫順,跪伏抱緊在扭曲野藤,有種隱晦下流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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