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舊傷,祝瓷突然想起庭萱旅途中和前幾天的異樣,再看過來的目光幾乎帶上了祈求。
壓下心底的煩躁,庭萱往前傾了點兒,在祝瓷慌亂的避讓中問:“我就這么隨便,你有什么好失望的?”
祝瓷張了張口,想說自己收到信息后沒來得及用餐就出了門,上車發(fā)現(xiàn)忘帶鑰匙又折返回去。
她也想解釋自己并沒有失望……或者這些情緒并不是針對庭萱的,只是下意識拒絕讓任何第三者見到她這副樣子。剛才在緣由不明的躲閃中瞥見了庭萱湊近時冷淡的神情和脖頸下的肌膚,不知怎么聯(lián)想到家中庭院內(nèi)幾束不太安分的花,在綠葉映襯下有些妖冶,才驚覺自己想掩藏的是對方成年前從未展露的——或者不愿在她面前展露的,某種可被稱為風(fēng)情的東西。
祝瓷低聲重復(fù):“你一定要我離開?”
庭萱挨得更近了,盯著祝瓷的側(cè)臉,看著她僵住身T不敢回頭,連呼x1都有些不穩(wěn),才開口道:“為什么讓楚漫回來,你不知道?”
她感到祝瓷的呵氣聲停住了。
可離這么近,再多一兩厘就能吻上已經(jīng)泛紅的耳根,連常年不變的清冷香味都多了cUIq1NG功效。
庭萱悶哼一聲,咬牙問:“還不走?”
祝瓷已經(jīng)無暇去想離開或留下的事了,屏住呼x1直視著光潔的浴缸內(nèi)壁,腦海里卻很清晰地g勒出身側(cè)的景致,即使有根叫理智的弦繃著,但愈想避開的圖像卻愈明目張膽地浮上來。
有哪些藉口足以合理化接下來的越軌行為?
庭萱想,她可以給祝瓷半分鐘——
或者三秒。
或許不夠三秒,庭萱有一瞬想過淚珠從眼角滑落到下頜需要多長時間,但她高估了自己的耐X。
好在背著手并不方便動作,需要先跪著,再試著站起來。
這給了祝瓷余裕的時間,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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