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夏皺了皺眉,下意識的想要詢問是什么事,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出事你應該找他家里,你找我有什么用?”
鄭初珩是南城上流圈里的人,鄭家有權(quán)有勢,兒子惹出什么事都能替他擺平。
她呢?
一個無權(quán)勢無地位的大學生,僅有的那點錢對鄭家來說也是冰山一角。
沈微夏想不通,陳野給她打這個電話的意義在哪里。
“我……”陳野被她問得語塞,想了半晌才回答:“微夏,說實話,我現(xiàn)在不敢聯(lián)系他家里,珩哥自己也不敢。”
他字斟句酌的,將詳情娓娓道來。
事情很復雜,但也能三言兩語一筆帶過,在沈微夏除卻生Si無大事的觀念里,鄭初珩沒Si,就算不上什么大事。
但,也僅僅是沒Si而已。
他快Si了。
陳野給她發(fā)了一張鄭初珩現(xiàn)在的照片:雙手被粗糲的麻繩反綁,腕部勒出了血痕,雙目也被黑布蒙住,嘴里還塞了抹布。
他的臉、手、腿都受傷了,全身上下無一處完好,肩膀的血跡最深,不知道被nVe打了多少次。
那日她提及自己想去地下錢莊做暗訪,周宴辭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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