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末知道某人心里最介意的點,打開攝像頭后一面聊天安撫他,一面給他看了整個房間所有角落。
“我們是分開住的,哥哥放心,想我的時候,隨時和我視頻?!?br>
她就是用這種兩邊哄的方法保持劈腿的,許經(jīng)宜心想,但他確實有被哄到,最初難以遏制的憤怒此刻只剩下一小撮嫉妒不滿。
“為什么突然去北海道?你想滑雪,可以跟我說。”
“不是想滑雪,是想戀Ai?!?br>
她總有辦法隨時隨地扎他的心。
他可以陪她滑雪,那戀Ai呢?許經(jīng)宜終究沒能把那句“我和你戀Ai”說出口,做了太久的兄長,這種話,他莫名難以啟齒。
“要是經(jīng)宜寶寶夜里實在寂寞,我們可以視頻za?!?br>
打一鞭子,再給顆糖,他已經(jīng)麻木了。
“講話沒大沒小,早點休息吧,睡覺前記得喝牛N?!?br>
許經(jīng)宜掛斷視頻,沒有去聽后面的話,他看到她眼里閃過狡黠的壞笑,篤定她會說“我想喝哥哥的‘牛N’”,她都跟野男人私奔去玩了,憑什么還敢T1aN著臉撩撥他?
有了具T方向,助理第二天就查到了末末的航班和酒店信息,并且?guī)蛯櫭每衲У睦习逵喓蔑w往札幌的機票。
結(jié)果直到飛機起飛,許經(jīng)宜也沒能下決心。
去做什么呢?抓她回來?還是破壞她的約會?
或許他應(yīng)該再多信任她一點,她只是貪玩,況且他們并沒有住一起。
某人看向日歷上紅sE的日期,x中泛起酸澀,看來今年的圣誕節(jié),他得一個人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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