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媽的。
劉墓再次狠狠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劉朝那副無辜的樣子,他都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
這又不是他一個人的家,劉朝為什么不能在這里?況且劉朝又沒有做什么壞事,只是被他看見了就要挨罵,也太不公平了。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有狂躁癥一樣,總是莫名其妙對劉朝發(fā)脾氣,他意識到了自己的過錯,但他的自尊心又不允許他向劉朝道歉。
總之劉朝腦子簡單遲鈍,聽完了也不懂思考,隔幾分鐘就忘記了。
他氣沖沖地往廁所里面走,隨手推了把劉朝的大臂:“出去,我要上廁所?!?br>
“呃啊!”
廁所的瓷磚地面有不少水漬,劉朝毫無防備地被他推了一把,腳下踩滑,整個人磕在了洗漱臺上。
他的胸擠扁在了木質(zhì)柜的棱角,乳頭里的神經(jīng)像是被撞錯位了,抽搐般陣陣刺痛,他撲在那里,捂住胸口蜷起了上半身。
“嗚...疼...弟弟、好疼...”他的聲音顫抖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很輕又帶著些細(xì)微的抽吸。
他赤裸而潔白的背部拱起來,蝴蝶骨掀起來弧度,細(xì)瘦的后背上一道骨節(jié)清晰的凸起來,尤其是彎下去脖頸上,凸出的骨頭看得劉墓喉結(jié)滾動。
他愣了一瞬,再次蹙眉,拽著劉朝的手臂把人拉起來:“站穩(wěn)了,碰瓷誰呢?”
劉朝被他拉起來了,手掌還是緊緊捂著胸口,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地看著他:“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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