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池夏的裝扮和第一天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新手服有些相似,但是布料更多,也就更飄逸了,月白色的紗落在男人撲在地上厚厚的毯子上,白嫩的長腿弓起,腳背落在男人的大腿附近,腿間地被男人的腦袋鉆進去舔舐嫩肉。
“嗚!癢!”他的腦袋扭來扭去,但并不是不舒服。
是舒服的,但是最應該被服侍的部位,卻被忽略了。
不夠,還不夠,他的眼尾流下細細的淚水。
難耐,難捱。
伊利亞沒有作聲,一路從他的腳踝舔到了如今的大腿心,下巴上蹭到了支起的雞巴和蝴蝶狀的花穴的透明液體,盡心盡力,就是不去最需要幫助的兩個地方。
池夏沒有記憶,所以不知道精靈母樹那里替他保留的是什么,但是伊利亞記得,那是屬于神明的“孕育”,所以他感到火熱的,感到癢得疼痛的,是他的子宮。
或者該說是,祂的。
“哪里想要?寶寶,說出來?!彼p聲誘哄著單純的戀人,手指輕輕揉著那鼓起的一團肉,是池夏的子宮,在今夜之前,還未發(fā)現,他注視著腿心流的水。
就好像,他透過包裹住最里面的陰阜,粉白的逼肉,看見了里面正在發(fā)育成熟的胞宮,看見了池夏的神力在恢復,他忍不住親吻池夏的大腿每一寸,每一次池夏的呻吟,是促使他性欲蓬勃的最好情劑。
他喜歡池夏的每一面,但是更希望祂找回屬于自己的力量,他想,其實池夏也更希望自己擁有和他談判的能力,不必患得患失,不必擔心自己對他另有企圖。
源于失權,源于不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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