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的夜晚,小木屋內(nèi)。
伊利亞睜眼,看著身旁熟睡的池夏,窗外月光皎潔,那些人傳來的訊息無非是明里暗里的詢問,他面無表情地群回:閉嘴。
又安靜下來了,真好,只有他和皎皎兩個(gè)人。
喜歡……還不夠……還想要更多……
快些想起來一切吧……不要再說想要離開的話了……皎皎……
我快要無法忍受這種寂寞了……好寶寶……快些想起來吧……不要又留下我一個(gè)人……
他伸向戀人的手,最終只是在距離他一厘米的時(shí)候停下了,很近了,很近了,但是還不夠,于是禁錮的欲望更濃地灑向整個(gè)木屋,變化成他第一天來就呼吸的氧氣,侵染近戀人的每一寸身體,潛移默化而深深攜帶著能量,融入對(duì)方的身體。
無法說出口,無法解釋。
是罪惡的,但是又如何?
伊利亞看著自己恢復(fù)黑色的指甲,他早就在失去池夏的百年里瘋了。
第五天早餐過后,池夏和伊利亞在湖面劃船,玩鬧過后,他打了個(gè)哈欠,主動(dòng)詢問:“今天,我們要做什么呢,伊伊?”
被好像火氣很大,但不是對(duì)著自己的戀人拉進(jìn)了木屋里面呢。
池夏不再像之前那樣害怕伊利亞了,他的睡衣是簡約的兩件,掀開上衣的是戀人的雙手,火熱的是他靠近自己臉頰的眉眼,他看見那里面對(duì)自己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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