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真的能因為Ai,做到這么多嗎?
黎霏琳不欠自己的。
何必說自己包容黎霏琳的壞脾氣,她都懂。
她裝傻。從很久很久之前發(fā)現(xiàn)的苗頭,如星火燎原,熊熊燃燒。
公認(rèn)的相反的真相,其實是黎霏琳包容自己。
胡思亂想的人,是尹元鶴。喜怒無常的人,是尹元鶴。別扭的,試探的,隱秘的,昏暗的,畏懼卻又矛盾的,全全都是尹元鶴。
她一邊憂心著真相所給人帶來的負(fù)擔(dān)而郁郁寡歡,一個人蠢笨的扛下所有,最后溺Si在晦暗的心海;一邊別扭的怪罪著她人的不忠,三番五次的扭曲著思想,一遍又一遍渴求著安全感,如同墜入水淵,再見不到光亮的人揪住了水草,自私的只做那個富有的吝嗇鬼。
罷了。
黎霏琳何嘗不知道,所以她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回答著她,一遍又一遍的堅定的告訴她——
我在。
所謂尹元鶴不只屬于黎霏琳,那全全錯了。
尹元鶴是孤獨的一個孱子,是孤僻,自傲,占有的瘋子,她的良藥,她的唯一,只能是黎霏琳。
——那年左寰和左之奐的夏天,并不是蟬和夏的討論,就像她和黎霏琳,并不是有我才有你,你的出現(xiàn)就代表著我的到來。
左寰從未討厭過蟬鳴漸響,耳骨都震動的歡鬧,也從未在意過這太厚重的生機會討撓到自己溫書,就像尹元鶴從未打心底覺得黎霏琳是她的附屬,也從未將那些苦澀的,隨著年歲漸長,描摹的越發(fā)深黑的,告訴她一言或一語。
其實左寰害怕這樣好的日子在她漸漸的發(fā)現(xiàn)盎然的聲音在慢慢消失,昭示著夏日的離去而化作泡影,她不愿看見事物皆有的自然規(guī)律在眼前上演,從有到無不行,從無到有亦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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