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吾Ai霏琳:
有些東西,不曾同君細(xì)說,我這輩子太短,Ai一個人說不清,想說什么,卻仍常覺虧欠致難開口,如鯁在喉,似是心中郁結(jié)。
你讀此信,若能讀到,也大概萬事塵埃落定,我也安心了,我對你的情感,深厚到想把所有,我的一切都說給你聽。
霏琳,你定是樂意聽的。
我開始有記憶約莫是四五歲。那時我記得我是被一個乞丐收養(yǎng)的,他靠拾荒為生,日子過得極艱苦。和青瀧的相識也是在那段艱難的日子,山荼觀每日會施救濟(jì)糧,我去領(lǐng)。
次數(shù)多了就同她熟絡(luò)起來。
那時候我就算心智成熟也不知青瀧當(dāng)年是多么奇,多么遠(yuǎn),思考的深度是如此。隨著年歲漸長,我才發(fā)覺她X格中那與年齡不相稱的穩(wěn)重。
不過想想看那時,只顧著吃飽飯,哪兒懂什么讀書呢。
乞丐養(yǎng)我到了十一、二歲,然后他忽得毫無征兆病Si了。
Si之前他同我說——我是他在河里撿來的,他養(yǎng)我大,本想看著是個清秀的nV嬰,以后是要把我賣進(jìn)窯子給別人人做妓。
可他后來卻真真正正的把我當(dāng)nV兒了,他說他一輩子失去的很多,得到的更少,這輩子最慶幸是遇見我,因而他還說,他這么早Si,算是罪有應(yīng)得可同我一起,卻Si而無憾。
合眼的時候,我心里五味雜陳,說真的,沒有他,或許我早就Si了。可因?yàn)樗?,我差點(diǎn)又得了個做妓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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