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元鶴救命稻草般的抓住黎霏琳正在擦拭她的臉的手,用臉頰貪婪的貼住,無聲的看向她,哭得眼尾近乎燒灼起來,側(cè)頭,平日脖子上的青筋隱瞞在蒼白的皮膚下,可現(xiàn)在卻暴起。
“這樣呢?……”
尾音被碾碎的徹底,打在了泥土里。
她想要讓黎霏琳承認(rèn),尹元鶴自己是屬于她的。
這就像她所做的,只不過是在名為黎霏琳的那條底線上不斷的擦拭,再重構(gòu),仿佛重?zé)o下限,她缺乏安全感,她Y暗,敏感,偽善,這都是被所謂面具覆蓋之下的,隨著生命的消逝,失去了所維護(hù)的力氣。
她甚至就那么破罐子破摔的想過就這么和黎霏琳度過剩下的余生吧。
她知道自己的病名為何,而終于明了后,她絕望地看著自己時(shí)日無多的壽命,一邊受道德的矛盾,一邊又受到這種病的侵蝕,幾近發(fā)瘋。她渴望黎霏琳也應(yīng)該像她一樣Ai她,像她這樣深切,要那樣刻骨銘心。
黎霏琳必須讓尹元鶴屬于她。
聽到她的問題的后者只是輕聲釋懷的笑起來,側(cè)頭望向院內(nèi)撒了滿地的清暉:
“外面太冷了,大人身子不好,跪在地上會(huì)著涼。去里頭繼續(xù)吧。”
說著她就反手扶尹元鶴起身,卻在她起身的那一剎那朝她狡黠地一笑,接著出人意料的扣著尹元鶴的腰撞開雕花木門,吻上她的。
月光被燭火替代的瞬間,尹元鶴的視力稍微恢復(fù)了些?;野椎慕廾珤哌^黎霏琳鼻梁,看清對(duì)方唇上被自己咬破的血口。
虛軟的手指攀上對(duì)方肩頭。
黎霏琳的舌尖掃過她上顎時(shí),她因?yàn)樵谕饷嬲镜锰?,腿有些軟就要滑下去,被腰間的手托住,卻還是在T位上矮了一些,只得仰著頭吃力的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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