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像狗一樣赤裸著身體跪伏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磚上,脖子和腳踝上都戴著貴金屬打成的鏈條,精美又牢固。在現(xiàn)代社會,只有人們上街遛狗才會用上項(xiàng)圈和鏈子,而現(xiàn)在,鎖鏈的另一端被人牽在手里,他坐在鋪著獅子皮的座椅上,修長的腿悠閑地交疊,祖母綠寶石般的眸子映著男孩雪粒般潔白無暇的身體:“過來。”
聽到赫西斯低沉的嗓音,男孩的身體下意識瑟縮了下,奴隸沒有名字,他知道那是男人在叫自己。男孩的真實(shí)名字叫凌諾,但這里沒有任何人在意。
“你聾了?”男人還是像往常一樣沒有耐心,收緊了鎖鏈硬是把男孩往自己身邊拉。凌諾發(fā)出受驚的尖叫,被強(qiáng)行牽拉了幾米遠(yuǎn),像被拖行的死狗,狼狽極了。小性奴身上的皮膚嬌得很,只是這樣一拖一拽,手肘和膝蓋內(nèi)側(cè)就擦出了紅痕,項(xiàng)圈底下的皮膚也磨破了皮。赫西斯把凌諾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連大腿都劈開,扒開陰唇看里面的小穴恢復(fù)得如何。
凌諾敞著腿讓男人觀賞身上最隱私的部位,羞恥得渾身顫抖,卻不敢用手遮掩或者并攏雙腿。在亞夏皇族的后宮里,奴隸不能有任何輕微的反抗,主宰生殺大權(quán)的主人隨時可以把他們送到妓院或者軍營,讓那些粗鄙的軍士和奴隸主輪奸灌精,再也沒有能合攏雙腿的時候。
這樣的事時有發(fā)生,凌諾目睹多了,早就被嚇破膽子,男人成日的強(qiáng)奸淫辱也成了恩賜,確保他不落入更悲慘的境地。
赫西斯對屄穴的恢復(fù)情況很滿意,他前些日子給小奴隸穿了陰蒂環(huán),為此好幾天都沒操他,此刻忍得快到了極限?,F(xiàn)在,陰蒂那小塊剔透如粉玉的肉球被金色圓環(huán)貫穿,再也縮不回去,老老實(shí)實(shí)地任人把玩。赫西斯用食指彈了彈那里,花蒂顫顫巍巍地抖,小奴隸的身體也瑟瑟發(fā)抖,幾次都忍不住想并攏雙腿,于是腿心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抽了幾巴掌,痛得流了眼淚。
陰蒂被抽得又痛又爽,凌諾上面流淚下面流水,在男人眼里就是欠操了,非得從里到外好好給他通一通身子才行。但是還不可以,赫西斯耐著性子拿出一只假陽具,放到凌諾嘴邊。
凌諾不敢多看男人一眼,屈辱地張開嘴把假陽具含住舔,像吸真雞巴一樣伺候它,盡量把唾液涂在莖身。這東西注定要捅進(jìn)自己身體里,凌諾已經(jīng)學(xué)乖了,不舔得很濕,痛的是他自己,男人是不會有絲毫憐憫的。
把假陽具舔濕之后,男人讓凌諾M字開腿坐著插自己。那東西太大了,放進(jìn)身體都是酷刑,凌諾兩手握住它,皺著眉往自己身下的小洞里捅,出了一身冷汗。
“太大了,剩下的部分……塞不進(jìn)去。”用盡全力假雞巴還是留在外邊一截,好像他的陰道也只有這么長,凌諾可憐兮兮地望著赫西斯,試圖得到一點(diǎn)憐惜和幫助。
“就是因?yàn)槟愕男◎}逼不中用,太緊,才給你用這個的,懂嗎?”赫西斯握住底座用力一推,徹底幫了凌諾一把。
“嗚啊!”假陰莖一下子全捅進(jìn)下腹,凌諾差點(diǎn)兒沒坐住倒下去,卻還迫于男人的淫威,握住底座緩緩抽插起來。他底下流的水并不多,莖身又粗,進(jìn)出很是滯澀,甬道內(nèi)壁一陣抽痛,凌諾咬著下唇,連腳趾都蜷起來,手上卻不敢停下來,只好嗚嗚地求饒:“肚子疼,求主人......”
“你是怎么求別人的?”赫西斯絲毫不為所動,威嚴(yán)冷酷:“老師沒教過你嗎?”
凌諾在雪白的地毯上扭動,腳后跟蹭著纖長的毛,泛起一片粉暈,他還不太會說亞夏的語言,赫西斯教了他好久才學(xué)會叫主人,像只智障的寵物狗,因?yàn)殚L得漂亮主人才舍不得拋棄。
“嗚……主人……”亞夏語太難,他翻來覆去也只會說幾句,赫西斯逼著他練習(xí):“還有呢?”
“肚子好脹,頂?shù)美锩婧猛?。想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凌諾萬般不情愿,剛說出口就羞恥得哭了出來:“肚子要破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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