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碰到這種事,傅小姐想要我?guī)兔χ闭f就好,我如果想幫你,你明著說我也會幫,我如果不想幫你,你再怎么暗示我也會坐視不理?!?br>
說到底,他是想幫她的。
沒有理由。
人在做一件離譜到不可思議的事的時候,原本就不需要理由。
傅芷不太確定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他是在表示自己是心甘情愿幫她的嗎?
“說起來,我?guī)瓦^傅小姐兩次了,”顧秉權(quán)薄唇間輕咬著那支燃燒了一半的細(xì)長香煙,“傅小姐打算怎么謝我?”
可能是前兩次他留給她的印象b較正直,以至于這句語氣略帶輕佻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的時候,傅芷感到了一絲意外。
她抬眸看向他。
顧秉權(quán)是真的生了一張好看的面皮,鼻梁高挺,唇間那一點紅光令他的輪廓又深刻了三分。
傅芷往他身邊湊了湊,明YAnJiNg致的小臉幾乎要貼上他的,“顧市長想要我怎么感謝?”
她語氣嬌媚sU軟,細(xì)聽之下,其實有g(shù)引的成分在。
通過今晚這件事,她更加確定了沈肆年對自己的態(tài)度,nV人不過是他錦上添花的玩物,任何人都不會成為例外。
包括她。
事兒沒成,陳連康要是惱怒之下不在省會上舉薦他,到時候他肯定會把這筆賬算到她的頭上。
與其惶恐不安的等待跟林曼不相上下的下場,她還不如趁早為自己謀條康莊大道。
顧秉權(quán)掐了手里的煙,用兩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高,于路燈下審視她的臉。
傅芷無畏無懼的與他對視,沒有躲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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