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樹林深處,安沉舟背靠樹上,身下鼓起一個無法隱藏的帳篷,他用胳膊擋住眼睛,忍了又忍,最終他舉起之前被握住的,上面還殘留著對方溫度和氣味的那只手探入K中,喃喃低語,“可可……哈……可可……”
弄臟了,完全感知不到到可可的氣味了。
回家站在樓道里的安沉舟看了眼自己那只手,一絲懊惱劃過心頭,隨即他像一尊雕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鄧可的房門,眼眸漆黑無b。
良久,他緩緩走上前,手掌貼上對方的房門,嘴唇同樣印了上去,唇語道,“……可可,我的寶貝,再多給我一些吧……”
安沉舟Si了。
得知這個消息時鄧可本就因加班而昏沉的腦袋更加轉(zhuǎn)不過來。
她呆愣看著告訴她這個消息的同事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誰?什么Si了?”
“就是那個畫家安沉舟啊,兩天前車禍當(dāng)場Si亡,現(xiàn)在在殯儀館呢,馬上就火化了,追悼會都開完了,估計現(xiàn)在去剛好能趕上火化之前見最后一面吧?!蓖虑弥娔X唏噓不已。
明明上周末她才給他看完手相,提醒他過馬路注意……總不會是她說的……不不不,怎么可能……
鄧可晃晃頭,電腦上的時間已經(jīng)指向了晚上十點。
她朝同事打了個招呼,讓租出車一個甩尾將她放到花店。
她氣喘吁吁催促道,“請給我一束白菊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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