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獄長審過的犯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沒有誰能在重刑之下扛過十二個時辰,但這個瘦骨零丁的少年,竟讓典獄長略感棘手了。
此人下獄已有兩日。上頭說,可以拷問,但不能讓他缺胳膊少腿,尤其不能傷他手指。
典獄長揣摩上意,炮烙截肢之類的刑罰用不得,那么鞭刑已經(jīng)是他所能想到的最重的刑罰了。但鞭刑之下這賤民仍是不松口,還能用什么辦法呢?
一個會來事的小卒伏在典獄長耳邊嘀咕幾句,典獄長眉頭舒展,露出笑意,“好,你來辦。”
小卒得了令,一溜小跑出了刑訊室,不多時,扛著一口沉重的木箱子回來了。箱子被擱在刑具臺上,打開一看,里面堆著滿滿當當形狀各異的淫器。
小卒討好地跑到典獄長面前問:“頭兒,您看先用哪個?”
典獄長慵懶地往椅背里一靠,“隨便。”
審訊簿記載,阿舂年十八,識文斷字,祖上曾中過舉,但到他這一代已經(jīng)落魄,有一兄長年二十又四,是他唯一在世的親人。
十八?典獄長打量阿舂,許是營養(yǎng)不良,他看起來更像個十四五歲的少年。
一個田間地頭的野孩子,緣何就得了上頭的特別關照?典獄長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上的胡茬。陪著這頭小倔驢耗了兩日,他早就乏了,只想快點結(jié)束審訊,把這塊燙手山芋丟出去。
小卒未曾娶妻,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見阿舂長相柔美、雌雄莫辨,襠里那話早就蠢蠢欲動。此刻小卒得了上司特許,興奮得從刑具臺上取了一把剪子,來到阿舂面前。
撥開少年胸前濕漉漉的長發(fā),小卒把明晃晃的剪子舉在阿舂面前,咔嚓咔嚓剪了兩下。
阿舂驚恐地睜大雙眼,低聲問:“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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