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復(fù)哭訴著這兩句話,可男人非但沒有停下,反而愈加亢奮地玩弄。阿舂除了落淚與承受,什么也做不了。
就在他臨近泄精的時候,男人忽然停下動作,抽出腰帶里別著的銀簪,扒開阿舂粉色肉柱頂端的小孔,把簪頭插入了鈴口。
半寸,僅僅沒入半寸,阿舂便如被打入了一根骨釘,震驚、恐懼、慌亂、絕望。美麗的杏眼布滿血絲,烏溜溜的瞳仁震顫著,瞬間被淚水浸沒。
典獄長覷著阿舂的表情,難以自持地又往里送了半寸。
“唔……”阿舂忍著強(qiáng)烈的酸痛,小腹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
淫器上的鈴鐺隨之輕響,此時聽來,再也沒了清脆悅耳之感,只讓阿舂感到無盡的恐懼與絕望。
稚嫩陰莖里的通道太過狹窄,淫器上的第一個珠子卡在鈴口,進(jìn)不去了。男人伸出手指在阿舂女穴里摳挖了兩下,早就潮濕不堪的女穴張著小嘴,將屄水涂滿粗糲的手指。
“真他媽騷?!?br>
男人嘲諷了一句,把指腹上的透明黏液刮在鈴口,輕輕抽動銀簪,黏液便被簪子搗入通道深處,甚至發(fā)出輕微的搗攪之聲。
噗嘰、噗嘰、噗嘰……
叮啷、叮啷、叮啷……
阿舂原本慘白的面容漸漸染上情欲的紅潮,白皙的體膚也漸漸透出粉色,一切都變得淫靡色情起來,只有阿舂的神智還清醒著、抗拒著。
“別弄了……求求你……大人……求求你……”
銀簪被越推越深,直至簪針最上面、也是最大的一顆銀珠都沒入到尿液的通道里,典獄長才意猶未盡地停止抽插推進(jìn)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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