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一點(diǎn)也不心急,勾弦似的,一下一下勾弄著小巧的不易察覺的陰蒂。等到陰蒂充血腫大,又并攏三指,羽毛似的覆蓋在敏感點(diǎn)上,緩慢地畫著圈。
阿舂哪里受得住這樣的撩撥,女穴沒幾下就被賀璉芝玩弄得水光淋漓。他的意志仍未放棄抵抗,奈何他的身體已經(jīng)遭不住挑逗,渾身上下如一攤爛泥,提不起一點(diǎn)力氣。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時(shí)仰躺在書案上,屈著雙腿供人恣意把玩。
賀璉芝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典獄長,雛兒或非雛兒,他一眼就看得出來。就憑阿舂這反應(yīng),他已然篤定刑獄們并未得逞,這少年尚未失身。
如此說來——今晚是阿舂的初夜啊!
賀璉芝不經(jīng)意地露出笑來,本就英俊的眉眼,在繾綣笑意下顯得尤為迷人。
這張臉,不知讓建康城里多少花季少女神魂顛倒。
可惜世子爺今晚這迷人的笑容無人欣賞,因?yàn)槲ㄒ灰粋€(gè)與他面對面的人,此刻正把小臂搭在額前,薄唇輕咬,理智被紛亂的情欲撕扯著,不知今夕何夕。
賀璉芝沒來由的略感不悅,既是白玉團(tuán)子的初夜,這只白玉團(tuán)子又豈能神游太虛?
他得讓他看著,記著,最好刻進(jìn)心里。
賀璉芝托起阿舂的后背,用手臂把人圈到自己面前。阿舂哭紅了眼,眼淚橫七豎八地淌了一臉,被迫屈著雙腿坐在案上。
賀璉芝站在案前,逼著對方與自己對視。他手上做著揉弄花穴的下流動(dòng)作,面上卻溫柔正經(jīng),一派君子作風(fēng)。
“小團(tuán)子,哭什么?你在害怕么?”聲音低沉又關(guān)切,是歡場高手哄人的慣常路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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