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里面別有洞天!”
賀璉芝掐著玉盞笑問:“妙不妙?”
“妙??!絕妙!”簫輒情不自禁地按上阿舂的女穴,手指抵住花心,手掌剛好籠罩住兩顆子孫袋,撫弄揉搓起來。
阿舂被賀璉芝玩弄多日,周身私密處無一不敏感脆弱,輕輕觸碰便灼痛難忍。他蹙著眉,身體微微彈動,嘴里兀自輕喃著:
“別……別碰我……”
簫輒惡意揉弄著陰蒂,很快就感受到指尖的濕意,他又忍不住與一旁觀戰(zhàn)的好兄弟交流:“我的乖乖,他這里怎么這么聽話,沒碰兩下就濕成這樣!”
“少見多怪?!辟R璉芝抿了口酒譏笑。
簫輒沒賀璉芝那么好定力,脫了褲子,釋放出漲得要爆炸的性器。一手摳弄著阿舂的穴肉,一手緩緩套弄自己下體,緊接著用雙膝頂開少年雙腿,隨著臀部的緩緩下探,把陰莖送進了潮濕溫?zé)岬膶卵ā?br>
“操……”簫輒又咋咋呼呼地發(fā)表起感慨:“他娘的,好緊,好爽……”
賀璉芝皺眉嫌棄:“簫輒,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別他娘的跟個沒碰過女人的處男一樣行嗎?”
“呼……”簫輒緩緩抽插,舒爽得喟嘆連連,還不忘與賀璉芝斗嘴:“我這是照顧你,怕你光顧著逞強,把雞巴憋壞了!”
賀璉芝把杯里的殘酒朝床榻揚去:“我逞強?要不今晚比比誰更持久?”
簫輒改趴姿為跪姿,掐著阿舂的窄腰快速沖撞,話卻依舊是對賀璉芝笑著說的:“你他娘的……我都開始了你才說要比持久?”
榻上的少年被撞散了長發(fā),青絲鋪就在鵝黃色床褥上,隨著抽插的節(jié)律而顛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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