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舂疼得眼淚直流,既罵不出聲,又躲不去開去,被迫張著朱唇榴齒,任由津液溢出嘴角、拉出一道明晃晃的銀絲。
賀璉芝忍不住彎下腰去,舔了舔阿舂嘴角的銀絲,又順著繃出青筋的脖頸,一路吻到少年胸乳上。
舌尖輕轉(zhuǎn),褻玩著那兩顆通紅的乳豆。
“唔……嗚嗚唔……”阿舂不再像條死魚一樣躺著,嗚咽著推拒起賀璉芝。
世子爺?shù)菚r又翻起怒火,這小騷貨緣何被別人操弄的時候乖巧聽話,被自己舔兩下就鬧騰不休?
他索性扒光了自己,長腿一跨懸坐在阿舂頭上,手指用力掐住對方的雙頜,把灼熱硬挺的陽物往他口里塞。
阿舂躲不開,只想張口咬下去,讓這該死的世子再也無法逞兇。但賀璉芝早就看透了阿舂的心思,直把巨陽往喉嚨最深處捅,捅得對方本能地張大了嘴,承受著一股接一股的嘔吐欲望。
賀璉芝伺機(jī)把那張薄薄的面頰掐壓得凹陷下去,噙著魑魅邪笑,道:“咬啊,怎么不咬了?看看是你的喉嚨先爛,還是我的雞巴先斷!”
阿舂的臉由紅變紫,涕泗橫流,幾乎呈現(xiàn)窒息之兆。
就連身后的簫輒都有點看不下去:“喂,悠著點,別把人捅死了?!?br>
賀璉芝這才拔出濕漉漉的兇器,跨下床對簫輒說:“你們翻個身。”
簫輒立馬會意,擁住床榻上的阿舂,兩人對調(diào)了上下的位置。
體位變換讓始終停留在穴道里的陰莖又往里深探了幾分,阿舂承受不住,嗚咽著漏出一串低吟,穴道不受控制地收縮絞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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