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聳動(dòng)得越來越緩慢,最后直接把陰莖拔了出來,取了虔婆特地為貴客提前備好的熱水熱巾,擦凈分身,收進(jìn)了褲子里。
蕭輒和嫣姐兒雙雙詫異。嫣姐兒不敢出聲,蕭輒見賀璉芝鳴金收兵,自然也沒了興致,擺擺手讓嫣姐兒退下了。
“世子爺這是怎么啦?”蕭輒走到桌邊,故意奪了賀璉芝手里的酒盞,灌進(jìn)自己嘴里。
換做平時(shí),好斗的賀璉芝必定是要把酒杯奪回來的,再不濟(jì)也要損兄弟幾句,然而今晚,賀璉芝只是瞥了簫輒一眼,重新取了個(gè)酒杯自斟自飲。
“這花魁姑娘不合你意?掃你興致了?”簫輒追問。
“跟她沒關(guān)系?!辟R璉芝干了酒,抖抖衣袖起身,“今天狀態(tài)不好,突然不想玩了,對不住了兄弟,改天再約你出來吃酒,走啦?!?br>
賀璉芝打小任性慣了,想一出是一出,也就簫輒能容忍他這狗脾氣。
賀璉芝出了柳月樓,解開馬轡翻身而上,一夾馬腹,直奔王府而去。
“世子爺回來啦!”
看門的侍衛(wèi)遠(yuǎn)遠(yuǎn)見了賀璉芝的高頭大馬,連忙快步相迎。
賀璉芝從馬背上一躍而下,將韁繩丟給下人,自己則一刻不停地朝阿舂的小院奔去。
從適才無端端想到阿舂起,賀璉芝整個(gè)人就心神不寧,只覺得身下赤條條香艷艷的女子都比不過阿舂那桿瘦得硌人的身體,恨不能立刻閃現(xiàn)在少年房里,把那人肏上幾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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