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羸弱姿態(tài),那副未長開的骨架,那被成年男子操弄后不堪忍受的痛苦表情,每一項(xiàng)都精準(zhǔn)地投喂著賀霆的變態(tài)嗜好。若非深諳詭道,他早該像囂張跋扈的世子那樣把人捆了強(qiáng)上。
當(dāng)然,眼下賀霆認(rèn)為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因?yàn)榘Ⅳ┙K于肯自動送上門了。
賀璉芝躍上屋頂,輕輕撥開幾片磚瓦,屋內(nèi)的光便從瓦縫中透了出來。他俯下身去,瞇起一只眼睛窺伺屋內(nèi)的光景。
阿舂一改前兩日的慵懶裝束,病態(tài)褪去,紫色的貂絨毛領(lǐng)竟把俏臉襯出幾分少年人的盎然生機(jī)。他徑直步入賀霆的書房,放下食盒,膽大妄為地抽走了王爺手里的書卷。
賀璉芝手指都攥緊了,這番親昵舉動,阿舂可從來不曾對自己做過。更可氣的是,素來嚴(yán)苛的賢德王非但不怒,反而攬住了阿舂的腰肢,將人抱坐在自己腿上。
賀璉芝沒有親眼見識過阿舂與父親的床事,只隔著一扇門板聽見過阿舂的討?zhàn)垺?br>
他原以為,阿舂對自己那般抗拒,對于父親應(yīng)該是同樣的態(tài)度,他無路如何也不敢相信,坐上賀霆大腿的阿舂,居然主動摟住了對方的脖子。
緊接著賀霆就順利成章地吻上了阿舂的脖頸和鎖骨,再后來……就是愈加露骨的親熱。
賀璉芝匍匐在屋頂,本就冷風(fēng)刺骨,而眼前的一切更似往他身體里注入一根又一根冰錐,令他通體寒涼,痛徹心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到兩人完事的,總之,床榻的吱呀聲漸輕漸緩,他聽見阿舂柔聲撒嬌:“王爺,我今夜想宿在你這兒,不想回那方冷凄凄的小院了?!?br>
賀霆問:“怎么了?舂兒不喜歡那個院子?”
“倒也不是,只是……世子殿下他……”阿舂欲言又止。
賀霆的聲音明顯冷厲了三分:“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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