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面貌清秀姣好,身形纖瘦,有些雜亂的黑發(fā)用鵝hsE發(fā)繩高束在後腦,若沒有注意到喉結(jié),或許會被認為是姑娘。
他盤腿坐在屋頂上,撐著頭對河詠言笑了笑,「我叫許子忻。我聽鎮(zhèn)長說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從小就這怪病,突然就睡了過去,多謝你們把我送到柔軟的床上睡啊!」
河詠言聽到對方自報名字,也朝人拱手行禮,「哪里,我叫河詠言?!?br>
「我知道,你們是玄門河家的人吧?河家家規(guī)嚴格,但對一般百姓總是見義勇為,是個親和近人的世家。」
「多謝許公子夸贊。」河詠言還是第一次聽別人說河家親和近人,感到有些不習(xí)慣,「許公子似乎很了解我們河家?」
「同為玄門中人,總得認識大世家。」許子忻看著底下的陣法,「阿,我不會妨礙你們的,讓我也見習(xí)一下吧!」
「許公子也是玄門中人?請問是哪家的?」河詠言問。
許子忻看向他,「只是一名自學(xué)者?!?br>
的確是有很多想進玄門世家卻無法入道、就自己仿照坊間書冊自學(xué)的外行人士,覺得學(xué)會了書冊上的玄學(xué),就自恃可以與玄門弟子相提并論。遇到他們玄門弟子正在捉妖伏魔時,就會想盡辦法參一腳,妨礙他們不說,還有可能會拖累。
河詠言皺眉,還在想要怎麼拒絕對方時,河南竹也跳了上來,他已經(jīng)在下面聽到他們的對話。
「想見習(xí)也不是不行,但你真的看得懂我們在做什麼嗎?」
「南竹?!购釉佈陨晕⒅浦箤Ψ竭^於直白的質(zhì)問,顯然河南竹也不喜歡自學(xué)的外行人。
「你們不就是想捉那老伯嗎?」許子忻笑道,似乎沒聽出對方的嘲諷,一手指筆畫地面上的陣法,「河家擅長以柔克剛,先開解渡化、後強制凈化,對於惡靈來說已經(jīng)足夠。為了避免惡靈增加怨氣,你們還設(shè)置結(jié)界,避免傷到附近的百姓居民。非常了不起!教導(dǎo)你們的前輩,肯定是高手,而且還是心思縝密、溫柔的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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