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了?」禹玉晨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秉軻兩手一攤,人都Si了似乎也沒什麼好選擇。
「你到底是誰?到底發(fā)生什麼事了?」
「我…呃…真實情況相當荒謬,你確定你要聽?」
「反正我現在也沒其他選擇了,說吧?!?br>
此刻的秉軻已不是剛心冷肅的哨衛(wèi)隊長,反倒像遇到挫折的喪氣小孩,他雙手抱x坐在地上,目光中的懊喪無處可去。
禹玉晨再次衡量狀況,既然秉軻都Si了,那就算全部說出來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於是,連同羅雷斯的復活計劃、蘿蘿爾的策略、自己是一千年後的人、現在又在做什麼…總而言之,禹玉晨把所有事情告訴了秉軻。
或許是接觸的荒謬事件超出理解范圍,秉軻對於電影情節(jié)一樣的故事有些木然,自然也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該說什麼。
「呃對我知道很難讓人相信,但這些都是…我沒有理由對你說謊…」
「我知道了。」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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