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沈階聽這稱呼語氣準(zhǔn)沒好事。
杜窈窈佯裝苦悶，“你看我們成婚三年多，我肚子一直沒動靜，是不是我們造孽太多，子嗣緣?。俊?br>
沈階冷臉，“什么意思？”
杜窈窈哪敢說他過去殺人太多，古代連坐，古人壓根認(rèn)為天經(jīng)地義。
她委婉地道：“我從前很少燒香拜佛，施舍善心，你更不用說……”
沈階打斷，“別兜圈子，講重點(diǎn)。”看她畏縮地垂眼，他m0她身下狼藉，“姑NN，我得伺候你洗澡啊?！?br>
杜窈窈忍俊不禁，盡量使語氣聽來輕快，“我想你放過宸王府、阮將軍府那些無辜的人?！?br>
“謀逆之罪，放與不放，哪是我一人說了算的？”沈階不動聲sE地打官腔駁回，想到已答應(yīng)杜窈窈放過宋家，言辭前后矛盾。
他鄭重道：“窈窈，若我和太子此次舉事失敗，你覺得叛黨會放過你和沈府老小嗎？”
不會，杜窈窈用腳丫子想也知道。
這是上位者仁慈和殘暴的區(qū)別。
她希望沈階能施舍一點(diǎn)點(diǎn)善心，不要力勸太子對敗者斬草除根。
若叛黨反撲，再屠盡不晚。
至少給想活著的人一次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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