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不爭氣的盈滿眼眶,阮白不知道該怎么對他說,自己遭遇的可怕之事。
可一想到她滿身污穢,她的喉嚨就像是被一只鬼手死死的掐住,馬上要窒息。
即便生在開放的現代社會,在這個人們談“性”如家常便飯的時代,她絕對是個特殊的例外。
阮白的貞操觀念極強,就像是動物中的信天翁,和雄性確定伴侶關系要好幾年的時間,使用充滿儀式的方式來表達,一旦結合便是一輩子,相伴終生,不離不棄。
有人說,一個男人若真的愛一個女人,心里是不會介意她被其他男人怎樣,可事實根本不是那樣。
即便男人嘴上說著原諒,可心里卻始終長著一個疙瘩,消不去,化不了,最終兩人之間曾經純粹的感情只能長成一大塊濃瘡,汩汩的流著刺鼻的黑血,永遠也無法修復。
她不相信慕少凌是個例外。
這個男人不但生活上有著潔癖,精神和身體上更有著嚴重的潔癖。
如果他知道,他怎么會原諒她?
慕少凌見阮白情緒失控的厲害,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在三個孩子愣怔的目光下,他將她抱上了二樓的臥室。
地毯上撒歡兒的淘淘,想像以前一樣,拽慕少凌的褲腿。
可還沒等他碰到粑粑的褲腳,便被他陰寒如冬的眸光嚇愣在原地。
小家伙胖墩墩的白嫩身子,一個趔趄趴倒在了地上,卻不曾換來粑粑和麻麻一個關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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