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蔚恨不得殺死阮白,憑什么,她這樣無能的一個女人,能得到他的獨愛?
“其次,我不是為了華筑的事情而來,董特助,把東西給他。”慕少凌不再與她談這些耽誤時間的話,曾經(jīng)共事一場,他給她這么點時間,已經(jīng)算是給足面子。
“是?!倍涌“咽种械奈募f給沉迷在酒色之中的男人,他們?nèi)俗哌M包間到現(xiàn)在,即使有外人在,商總也沒停下喝酒跟揩油的動作。
“這什么?”商總問道。
“這是我們老板給你的律師函?!倍涌⌒Σ[瞇的,一副無害的模樣。
商總愕然,“為什么給我律師函?”
“你昨天輕薄我夫人跟她的下屬,這是非禮?!蹦缴倭柁D(zhuǎn)而摟住阮白的肩膀,一副宣告主權(quán)的模樣。
阮白愣了愣,隨即嘴角揚起清淺的笑容,原來是這樣。
慕少凌是為了昨天她受的委屈而出頭,看著商總驚愕的表情,她的心情忽然明媚。
商總眼珠子猥瑣地轉(zhuǎn)了轉(zhuǎn),“你憑什么說我輕薄了她們?有證據(jù)嗎?”
“威斯汀酒店每個包間,都有安裝監(jiān)控,這就是最好的證據(jù),商先生,我們法庭見。”董子俊替慕少凌回答。
商總急忙推了推身邊黏上來的女人,扒開律師函看。
在五光十色的燈光照射下,他勉強能看清里面的文字。
慕少凌見目的已達到,扶著阮白站起來,往包間外面走。
“少凌……”夏蔚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站起來,想要喚住慕少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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