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著點。”慕少凌把手心搓熱后,捂住了她的手腕,開始揉搓,“不用力些淤青不能散去?!?br>
阮白忍受著他手間的力度,哼也不哼一聲。
“難受就靠著我,我?guī)湍阃埔幌隆!蹦缴倭柰氖稚系沽诵┧幘?,用中醫(yī)的手法推拿著,這樣有助于消除淤青。
阮白把頭擱置在他的肩膀間,抿著唇。
受傷的地方一碰就痛,更別說他這樣用力的推拿,她忍受著,不會兒,額頭就溢出汗珠。
“天氣越來越熱了?!比畎椎吐暠г梗琣市的夏天要來了。
慕少凌一邊揉著一邊接她的話,“開空調(diào)的時候注意蓋被子,不要著涼了?!?br>
“知道啦,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嗎?我不會踢被子的。”阮白被他的話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笑盈盈地回著。
“你會踢被子。”慕少凌停下手,看見揉的差不多,把藥酒蓋子扭好,放回藥箱里。
“才沒有,我睡姿好得很。”阮白動了動手腕,覺得松了許多,她認為自己睡覺很穩(wěn),沒有踢被子的壞習(xí)慣。
慕少凌聽著她的堅定,道“老婆,你經(jīng)常踢被子。”
“真的?”阮白懷疑。
“都是我?guī)湍闵w好的。”慕少凌雙手都是藥酒,不方便觸碰,站起來,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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