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離開的時候,她還看到安保公司的人蹲在電腦前處理著,所以估計還沒修復(fù)好。
“對了,天瑜怎么樣了?”剛才她一直在擔(dān)心著湛白,沒有時間問天瑜的情況。
“失血過多,有嚴重的腦震蕩,醫(yī)生輸血搶救回來了,不過腦袋里查到有血塊,要留院觀察,如果血塊面積沒有增大,就暫時不用管?!蹦缴倭枵f道,司曜一大早在這里,也是因為昨晚半夜他把人給挖了起床回來醫(yī)院救治天瑜。
“這么嚴重……”阮白聽著心臟莫名一跳,覺得難受。
畢竟孩子是天賜的禮物,他們不應(yīng)該遭受這些傷害。
“有司曜在,不用擔(dān)心?!蹦缴倭枵f道,司曜是這個醫(yī)院的王牌醫(yī)生,不但是國內(nèi),就是國外也十分受歡迎。
很多醫(yī)院跟研究所爭著給他拋橄欖枝,若不是有特殊的原因,他也不會留在這個醫(yī)院的。
“等湛湛好一點,你帶我去探望一下天瑜吧。”阮白看向床上的兒子。
“好?!蹦缴倭钁?yīng)允道。
“我給湛湛量個體溫?!比畎渍酒饋恚闷鹚娟追旁谧雷由系捏w溫計,消毒,然后塞入他的腋下。
五分鐘后,她拿出來一看,溫度沒有退多少。
阮白低聲詢問,“湛湛,要喝水嗎?”
湛白燒得迷迷糊糊的,聽到她的話,下意識搖頭。
他不想喝水,阮白是一點辦法也沒,只好順著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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