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打完針后,湛白的體溫才慢慢降了下來,她摸了摸,額頭總算不燙了,才松一口氣。
湛白的精神也好了些,坐起來,除了神色有些虛弱,臉上的潮紅也因為體溫降下而退下,他虛弱道“爸爸,媽媽,你們?nèi)タ疵妹冒桑以谶@里就好?!?br>
“你一個人在這里可以嗎?”阮白拿著紙巾擦了擦他的后背,剛才退燒的時候孩子出了不少汗。
“沒關(guān)系的,我不亂跑,我病了,過去的話會傳染給妹妹,不好。”湛白懂事道,雖然病的迷迷糊糊,但是爸爸跟媽媽說的話他還是能聽到。
阮白還是不放心。
司曜推門走進(jìn)來,看到湛白已經(jīng)坐起來,他笑瞇瞇問道“湛湛醒來了?”
“裴叔叔。”湛白有了精神,乖巧問候。
“看來退燒了,我來看看。”司曜把手?jǐn)R在湛白的額頭上,的確不燒了,又問著阮白“有測過體溫嗎?”
“剛剛測過,三十七度。”阮白回答道。
“很好,看來是不燒了?!彼娟c頭,又從桌子上拿起備用的藥,遞過去,“避免會反復(fù),先放著?!?br>
“謝謝?!比畎装阉幏湃胧执?。
湛白問著司曜“裴叔叔,我能在你這里多待會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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