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肆看著他,“你不上去嗎?”
“很晚了,我們要回去陪孩子?!蹦缴倭柩壑虚W著幸福的光芒,看向阮白。
南宮肆對他這種撒狗糧的行為感覺惡寒,哆嗦了一下,“嘖嘖”兩聲,“行,明天我去你公司找你。”
說是過來玩的,但是薇薇安在,他寧愿找點事情來做,省的自己整天被纏著。
“嗯?!蹦缴倭枧c阮白上了車。
阮白坐在車上,慕少凌在倒車,她看著南宮肆跟薇薇安一同走進酒店的背影,沒忍住笑著道“你猜南宮會打電話給你嗎?”
“會?!蹦缴倭杩隙ㄕf道。
他們開出五百米的地方,慕少凌的手機響起,他接聽,按下免聽。
“我去你大¥……的,為什么我會跟薇薇安住在同一個房間?”南宮肆忍不住對著電話說爆粗,當酒店經(jīng)理帶著他跟薇薇安走到套房,遞上兩張房卡的時候,他才意識到,慕少凌又擺了他一道。
慕少凌提醒他,“那是套房,有兩個房間?!?br>
“那也是同一個房間!”在莫斯科,南宮肆被雷逼迫著與薇薇安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已經(jīng)覺得憋屈,現(xiàn)在逃了出來,還住在一個房間?
開玩笑!他要自己的天地。
“房間給你開好了,住不住隨你?!蹦缴倭枵f道。
南宮肆被他氣得不輕,“你現(xiàn)在怎么變得這么吝嗇,多開一個房間能花多少錢?”
前面是紅燈,慕少凌停下車,看了一眼在副駕駛坐著的阮白,她已經(jīng)被他們兩人的對話逗得哈哈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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